两人面面相觑,小奴才支吾道:“这……衣带的结是谁打的,和奴才今晨打的结不一样啊……”

灵稚垂下眼睫,没说是萧猊打的。

浴桶上有温热的水汽飘散,熏香浮动,灵稚有些走神。

小奴才轻声道:“奴才去问问刘总管。”

不等灵稚回神阻止,小奴才找到刘总管,说了公子衣带解不开的事。

刘总管揉揉耳朵,像没听清似的。

“衣带解不开啊……”

莫名的,这个老总管眼神颇有几分高深莫测。

他思忖:“你先等等,我和主子说去。”

小奴才茫然,为何小公子衣带的结解不开,都要上报给太师了?

不过他只是一个小奴才,总管说什么他就听什么,便也乖乖等候。

于是灵稚没有等到小奴才或刘总管过来,他听到动静,掀开睡意朦胧的眼,茫然和走进来到男人对视。

为什么是萧猊过来了?

萧猊已经浴身,烟灰的轻衫带着一股冷香和清爽的气息将灵稚兜头笼罩,一双修长的手指落在已经被灵稚打死了的衣带结上,试了试,还挺紧。

灵稚看着在他面前曲膝半蹲的男人,他卧在坐塌不动,尽管坐在榻里,却也只与半蹲下来的男人视线堪堪齐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