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像只动物蹭了蹭,仰起的脸颊绯红如抹了胭脂。

灵稚不是第一次向萧猊索取愉悦,在雾清山上他得寸进尺,趁夜色来时会红了脸跟萧猊要,看起来害羞却又带了胆子,脸红红的说着不太知羞的话让萧猊帮他舒服。

他把曾经的无拘无束收敛起来,这时候酒意涌动,眉眼一如最初。

灵稚扭扭捏捏地把脸贴在萧猊脖子上,嗓音闷软。

“萧猊,我不想洗小裤子……”

灵稚湿热急促的呼吸烧着萧猊的理智,他是聪明人,自然能听明白灵稚话里的意思。

灵稚约莫醉上头了,不仅说话大胆让人心旌摇曳,还急哄哄地伸手一把将萧猊的掌心抓进怀里。

他扭得像一只柔软的小虫子,里衣松散,滑腻腻地蹭着人。

……

直到萧猊抬手一扬,棉白的小衣挂在灵稚腿上,他脚趾蹬了蹬,如一条滑溜的鱼。

萧猊温柔细致,把灵稚里里外外上上下下照顾得十分周到。

灵稚生涩笨拙,时辰短。

他像一只脱水的鱼绷紧身子蜷缩,颈脊一热,等萧猊亲他的时候,便从喉咙里吭出气,僵硬的手脚慢慢打开。

灵稚懒懒搭在被褥的腿逐渐停止颤动,眼睫濡湿涣散。

萧猊用棉巾包裹他细长的小腿擦拭,而后把手指也攃干净。

灵稚眉梢如霞,呆呆望着萧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