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稚小小啃了一口萧猊滑滚的喉结,嘴里呜一声,萧猊掐他掐得有点疼。
他头脑昏涨,唇齿不清地问:“白、白天没……没做完的还作数吗……”
灵稚被萧猊既温柔又不太温柔的摔在枕头上,阴影一罩,纤细的身子顿时被压制。
灵稚鼓噪别扭地动了动:“碰、碰到我了。”
火热的唇舌落在他嘴边,吞没他的话语。
灵稚浑身犹如火烧,露出的胳膊绕到萧猊颈后,触手皆是潮热的汗。
汗珠落在他眼睫,萧猊俯身,伸唇弄干净。
他垂在床下的腿一蹬,恰好蹬掉悬在床榻将要掉落的薄衣。
灵稚虽然只是一株比较脆弱的小灵芝,但他软啊,软得轻而易举就让他抬胳膊抬腿的。
灵稚张合着肿疼的嘴唇吸气,嫌腿酸想躺平休息。
刚要躺平,就被萧猊禁止了。
萧猊颈边滚落的汗落在他肌肤上,烫得灵稚抖了抖。
他颤声道:“酸……松松手……”
灵稚蹬不开腿。
他准备放弃时,萧猊掌心施力,灵稚像只濒死在岸边的鱼,腿脚像岔开的鱼鳍尾巴垂在床边止不住地颤抖。
灵稚心想,萧猊浑身最烫的应该就是舌头了吧,他觉得自己就要被烫得灰飞烟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