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猊道:“府上有几匹踏雪乌骓。”

他倾身,英俊高挺的鼻梁沿灵稚的颈子轻嗅:“喝酒了?”

灵稚把脸埋在萧猊肩膀,笑声含糊不清,伸手一指,让萧猊去看桌上那壶他喝空的酒。

萧猊低声失笑,五指从灵稚的指缝里穿插而过:“挺能喝。”

萧猊抱着灵稚在院子坐了许久,身上酒味不散,他打算抱灵稚去清洗清洗。

有人很快备好热水,萧猊解去灵稚的外衫,随后是叠穿在里面的薄衣。

灵稚被萧猊放进浴桶时才清醒几分,他从萧猊颈侧抬头,胳膊顺势拉了一把。

他鼻子微动,嘟囔道:“你也喝过酒。”

萧猊掌心打了香膏,均匀地涂在灵稚每寸肌肤上。

灵稚胳膊紧了紧:“萧猊,你随我下来洗洗。”

萧猊定睛看着他。

温热的水汽熏得灵稚双眸湿润,他毫不避讳,仿佛说的话再平常不过。

萧猊指腹蹭过灵稚眉眼,垂眸,从容不迫地解开繁复的衣带。

宽大的浴桶容纳一人绰绰有余,此刻倒是有点拥挤,转不开身。

萧猊手指勾了点热水抹在灵稚耳垂上,哑声叹息:“此刻知道脸红了。”

他双臂一紧,从身后拥抱灵稚。

萧猊说道:“这次让你等久了,今后不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