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萧猊心软如水,后悔逗他说这些话。
萧猊掌心按在灵稚颈后,将人微微带进怀里,止不住叹息:“我高兴为你做这些。”
灵稚闷闷;“哦……”
他问:“萧猊,你何时走呢?”
灵稚握住萧猊的手掌,自知理亏,声音轻弱。
“我知道你刚入封地,定有许多公务缠身,要会见官员。可你还是在小院里陪了我几日……”
他苦闷丧气,脸越垂越低。
“我是不是太黏你了,萧猊你还有时间处理公务么?”
他抢走萧猊手里的板子:“活也别做了。”
萧猊身份尊贵,但做起柴米油盐的比他还讲究。
萧猊不由笑出一声,注视灵稚愈发通红的面颊,捧起来珍视的亲一亲。
“怎么那么别扭。”
灵稚悄声辩驳:“没有。”
犹在羞愧扭捏的灵稚身子陡然腾空,他被萧猊抱起。
萧猊坐在石凳将他放在腿上,理了理他的头发。
“我竟不知与我在一起,会让你愧疚至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