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稚道:“再逛逛花灯街,晚上还有焰火会,我坐诊时听大伙儿说的。”

萧猊都允。

出门前灵稚也换一身素色的衣衫,袖袍宽松,迎风翩然,轻而易举掩饰了衣下两人相扣的手指。

花灯街人潮如织,灵稚行至半路口渴,要了梅子酒,滋味酸甜,含一点酒气,慢慢抿着喝。

路边有姑娘想递给灵稚花,灵稚摇摇头不收。遇到给萧猊递花的,对方根本不敢直视他冷淡疏离的目光,磕磕绊绊地离开了。

河岸灯火绚丽,良辰佳夜,灯依旧,人依旧。

灵稚抱起萧猊给他画的灵芝河灯,抓着毛笔苦思冥想。待他写下小纸条,放进河灯。

萧猊写好纸条后,两人在河边放下,

风一吹,河灯顺水轻缓飘走,灵稚和萧猊仍牵着手,沿岸随飘远的河灯走了一段路。

当夜无宵禁,灵稚走了好长的一段路,回程时不太愿意走了。

萧猊抱他回了马车,指腹贴在他红扑扑的脸上,低叹。

“饮酒对身子终究不好,以后少喝。”

灵稚乖乖点头,又道:“梅子酒好喝。”

梅子酒酒劲小,灵稚微微熏然,意识尚在。

返程途中灵稚安分温顺,回到院子,就有点闹腾。

萧猊给他浴身时他借着酒劲热得厉害,捂着萧猊的手覆盖上去自己使劲。

萧猊低笑,温柔哄他:“轻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