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猊无言,对他简直无计可施,苦笑不得道:“有谁踩到西瓜皮摔倒还乐呵。”

灵稚道:“我呀。”

萧猊牵起灵稚,顷刻间将人抱起。

灵稚看见小奴才跟在后边眼睛不敢乱看,他不太强硬地挣扎:“我衣裳都湿了。”

萧猊抱他上楼,热水和干净衣物有奴才及时备好,人全部退出后,萧猊二话不说就把灵稚剥笋子似的剥干净。

灵稚拉扯最后一件小裤,萧猊黑幽幽的眼睛注视他,正当以为这人要做什么,却见蹲下,指腹轻轻碰灵稚微微青色的膝盖。

“疼不疼。”

灵稚摇头:“不疼的,我是大夫,一会儿擦些药膏就好。”

他又轻声道:“我都光着了,你别看啦。”

萧猊抱他,小心放他入水。想了想还是不太放心,问:“真的不疼?”

灵稚点头。

沐浴后灵稚给膝盖擦药,小奴才送了水果进屋,垂首说道:“公子,今儿有您的信到了,还有一份包裹。”

灵稚叫小奴才把东西拿过来,是梅若白写给他的信,信上说他攥写了一本医籍,医籍誊写一本送给他一份。

梅若白总结出来的东西都是珍宝,灵稚打开包袱,摸着典雅的书封,感慨:“梅大夫真好。”

旁边的男人短笑一声,灵稚扭头,萧猊不冷不热道:“是吗。”

灵稚慢吞吞点头,专心地翻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