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麒玉把玉佩拿在手里。
“还给我!”
宋礼卿忽然声音高昂起来,只是夹杂着嘶声,显得并没有气势。
君麒玉顿时被激出火气,宋礼卿居然敢冲他喊叫了?
“拿去!滚出爷的视线!今日去给父皇请安,我看你也免了吧!”
君麒玉随手一丢,但他力气不自觉便比旁人大好几倍,宋礼卿闪躲不及,正中额角,当下就开始红肿起来。
宋礼卿浑身也不止这一处痛处,竟然也就麻木了,比起心里的伤,这些皮肉伤又算得了什么呢?
他从地上拾起玉佩,流苏穗子还安然无恙,只是沾了尘土。
宋礼卿拍了拍灰尘,但流苏穗子好似拍不干净了,颜色暗淡,还布满了污迹。
宋礼卿将它藏进胸口,离心脏最近的位置,一声不吭离开了行乐斋。
“宋……”
君麒玉下意识要叫住他,但又不知道为什么要叫他,可能是宋礼卿走时,看都没看自己一眼,令他很不舒心。
君麒玉百思不得其解。
都说宋礼卿随和柔弱,偏执起来,抱着个老旧的玩意儿,死活都不肯撒手。
“这破东西谁稀罕?”君麒玉愤然说,“胡奴儿,你喜欢这东西?”
胡奴儿眼珠一转,心中已经有了回答。
“皇太子妃珍贵的物件,胡奴儿哪有福气享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