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礼卿哪有心思和他耍嘴皮子,转身就走。
楼兰王子却主动追上来,幽幽说道:“你既然做了太子殿下的侍宠,就至少应该安分守己,难道攀附一个太子还不够?还是你生性就不安于室……”
“我们清清白白,没你们胡人那么开放。”宋礼卿加快脚步,“何况关你什么事?”
“我只是觉得你的外表和你的作风不孚。”楼兰王子追着说,“长着一副不近人情冷傲孤绝的脸,却甘愿做人侍宠,还游走在各个男人之间,让我觉得可惜了这身皮囊。”
宋礼卿气得停下来回看了他一眼。
“你很了解我吗?”
“我想了解你。”楼兰王子直截了当地说,“要不你给我个机会,跟我说说你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我要是不给呢?”
宋礼卿的手臂被他抓住。
“你就不怕太子殿下知道,他的侍宠背地里和一个年轻太医暗通款曲?我可是亲眼目睹你的情郎趴在你肩头哭泣不止。”
他这么一说,宋礼卿了然了,他压根没有听清宋礼卿和齐邈的谈话,只是通过他们的举止妄加揣测而已。
“楼兰王子刚才还教诲我,我岂能又和另一个男子纠缠不清?”
楼兰王子被宋礼卿说得语塞,松开了手。
宋礼卿赶紧远离他,只听他在身后喊。
“侍读大人,我会在景国皇城小住半年,以后低头不见抬头见……我的汉名叫裴星煦,下次别叫我王子了。”
“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