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说你不是处心积虑?你讨好父皇,父皇对你还不够好吗?钦点你为探花,给你撑腰,赐你尊贵,你倒是怎么报答他的?他现在生死未卜,你高兴了?!这就是你想要的目的!”
宋礼卿耳鸣之声占据了脑袋,痛得他头快裂开了。他只能听到君麒玉断断续续的怒吼,至于他说的,宋礼卿无法理解。
他和君麒玉仿佛是两个世界的人。
都在自说自话。
宋礼卿一动不动,君麒玉越恨得咬牙切齿。
气怒冲脑,君麒玉拿起炭炉用来炮烙的铁棍,棍尾是烧红了的“君”字。
“说,你到底给父皇下了什么毒!”
宋礼卿没有反应。
君麒玉额头上凸起了青筋:“宋礼卿!你不要挑衅我!你当真以为我不忍心下手吗?这个印子要是烙上,你可一辈子都洗不掉!”
“我没有……”
“我要是早知道你是个前朝的孽种,就早该把你清理了……父皇待你不薄,忘恩负义的东西!”
“啊!!——”
阴暗的天牢里回荡起一声凄厉的惨叫,就连觅食的老鼠听闻到,都吱吱乱叫着钻进了鼠洞里。
君麒玉丢下刑具,低头看着在地上扭动的宋礼卿。
宋礼卿的手臂上出现一个烙印,皮肉焦黑,还在冒着白烟,他浑身在不自觉地颤抖抽搐。
烫上烙印之后,君麒玉便有些后悔了,他就是一时冲昏了头脑……可事已至此,也没有什么回转的余地,如果他不狠心,是问不出解毒之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