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不知道,小笛因为在府里和胡月儿不对付,每天总要针锋相对几次,小笛烦了,才干脆告假回京城了。
不过这些都是后话,外人不知。
“那你什么时候出兵去楼兰?”
宋礼卿迫不及待想知道裴星煦的消息。
“那也得等我养几日伤吧……咳咳——”君麒玉一脸脆弱地咳嗽起来,说道,“你看我这满身伤的,柔弱不能自理,你就只顾你星煦哥哥的安危,一点都不管我的死活?”
“好吧。”
看君麒玉的伤势,宋礼卿再催的话,未免显得太过残忍。
安顿好了宋礼卿,君麒玉才回了麒麟府的大殿,方才的伤病孱弱一扫而空,他坐下来,侍卫将一个身穿囚服,被五花大绑的人,扔在了殿中。
“殿下,此人是一名劫匪,抢掠庄子,杀老弱妇孺十七人,证据确凿,罪无可恕。”
君麒玉扭头问道:“齐太医,此人可用?”
齐邈看了一眼嘴里被塞了麻布,呜呜讨饶的死囚,躬身回道:“臣只有五成的把握。”
“五成就五成,最差也不过是一辈子瞎了。”君麒玉身上有一往无前的气势,他斩钉截铁道,“战事紧迫,我没有时间耽搁了,那就全拜托齐太医了。”
“遵命。”
……
宋礼卿在望卿楼住了三日,这三日君麒玉倒是每日都来,且带来些关于楼兰的消息。
箫太子在西域筹划多年,招兵买马,又撺掇楼兰不少平民奴隶谋反起事,楼兰的人民本就不满贵族苛刻的统治,民心溃散,分崩离析,现在整个楼兰已尽在箫太子的掌控之下。
“那星煦哥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