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疼就好,看你下次还敢胡来。”
宋礼卿不知道他这怨气哪来的,真是好笑,自己还没有生气呢,他倒是先板着脸吓唬人。
君麒玉挑破血泡之后,撒上药,再把他的双足缠上绷带,宋礼卿通体都舒爽多了。
“你今日就睡我这儿。”
宋礼卿可不想和他同床共枕,拒绝道:“不用,我睡军医的帐篷就好。”
“十几个男人挤一起,臭都臭死了。”君麒玉没好气地说道,“何况,你还嫌不够招蜂引蝶呐?你瞧瞧武大头那意乱情迷的样子,你这是扰乱军心。”
“我……”
宋礼卿说不过他,又不得不承认,君麒玉这个垫了软垫的睡塌比硬木板床舒服太多了,他已经几天没睡一个好觉。
君麒玉熄了蜡烛,挤进了宋礼卿的被窝里,两个人同时一转身,异口同声审问。
“你老实交代。”
“你坦白从宽。”
宋礼卿虽然心虚,但嘴硬:“我交代什么?我有什么好交代的?”
“你……你擅自跑到前线阵地来,万一……万一出了意外,你让我怎么办?”
君麒玉想想都后怕,气着气着,竟然还委屈了起来。
宋礼卿不甘示弱地问:“你先告诉我,你眼睛什么时候治好的?是不是在给我沐浴搓背那日之前?”
“我没有。”君麒玉可不能承认,“那会儿还瞎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