棺材很快就打开了,天寒地冻的,窦女的尸骨还没有开始腐烂,旁边躺着他们的孩子。他兴奋地接过管家递来的长.枪,想要挑起尸身,谁知枪头才刚刚碰到窦女的身体,就听到庄园外,传来一声呵斥——

“南三复,你在做什么?”

南三复惊而扭头,一眼看到了愤怒的窦翁,以及当地县令。也不知他们是从哪里钻出来的,还带着官差。就在刚刚,他们亲眼看着自己侮辱尸体!

他们怎么会知道?

他们怎么来了?

虽是初春,还裹着狐裘,南三复打起了寒颤。然而此时已经不允许他想这么多了,官府的枷锁已经套到了他的头上,县令将他带出了农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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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次南三复侮辱尸体,兼有城隍爷托梦,当地太守不敢徇私枉法,直接判了他死罪。

消息一出,便传得沸沸扬扬,谁都知道了南三复三次侮辱女尸的秘辛,都说这人名字起得不好,应该叫‘南三贱’。

熙熙攘攘的人群中,寒光与宋焘一道看了官府新帖的告示,她笑道:“此事还是多亏了你。不然,又被他家的钱财打点过去了。”

“不不,都是杨兄相助。”宋焘道。站在他身旁的是太原杨城隍,前几日,他曾入梦告诫当地官员,不得徇私枉法,否则他日报应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