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了。”明素摇头道:“我吃什么都行。”

“这怎能呢!”顾母看她,越看越心疼,越看越喜欢。她试探地问:“大姑娘,可有了人家?”她曾听明素提起,说母亲在外地的亲戚家借住。

明素淡淡道:“不曾。”

她说起这事时很坦然,没有一丝羞赧。顾母又笑道:“姑娘这样好,竟还没有人家,不知道姑娘有什么要求……”

话都说到了这个份上,明素听明白了她用意,应该是来试探她的口风,想给自家儿子说媒的。不知怎的,明素很不喜欢顾生,见到他,明素就想起褚观主常用来形容某些男人的一个词:油腻。

这位顾生,虽然从小就中了秀才,但他自持有学问,言行中总有些恃才傲物。

明素想了想,摇头道:“这事要问家母才知晓。”

顾母:“……”

她的母亲在外地,这不是白问吗?这个世道,少有女子独立赁房,顾母观察了她很久才来提亲。她碰到了这个软钉子,不觉对明素有了些偏见。也罢!顾母坐了会,自觉无趣,便告辞离去了。

明素将她送至门口,正好看到顾生正从窗后往这里张望,于是冷着脸,将门关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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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事情说的如何了?”

顾母刚刚进了门,顾生就迫不及待地问她。他很少会如此喜爱一位女子,他是付出真心的。

谁料,顾母的脸色并不好,她摇了摇头,道:“别想她了!一样的嫌贫爱富,看不上我家。我儿风度翩翩,以后最起码也要娶个太守的女儿。”

顾生扶着母亲在木椅上坐下,心乱如麻,道:“怎么会?我看明姑娘,一定不是那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