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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都郊外,破旧的茅草屋里,一身着灰褐色袍子的老人跪在地上,望着躺在床榻上的一位面色惨白的青年,苦苦哀求道:“少主人,老奴求您还是回去吧,京都凶险,您再这样下去,恐怕命都没了。”

陆青气若游丝,仍旧坚持道:“我不走。赢取不到她的芳心,我不离开京都。”

“可褚姑娘身边的那位大人物,不是好惹的啊!”老人想起来浑身都抖得厉害:“他随便一伸手指头,您就成这样了,这还是他手下留情的结果……”

“我说了,我不走!”

他的头上肿了好大的一个包,用白布包着一层层,浑身更是遍体鳞伤。屋外忽然响起三声呱叫声,老人道:“进来吧。”

进来的小青蛙化作一个小厮,跪在地上道:“少主人,已经打听清楚了,褚姑娘名寒光,是金华黑山道观的观主。余人,都是她道观里的杂役。”

“原来我和她是老乡!”陆青狂喜道。

老人趁机劝谏:“既然知道褚姑娘是咱那边的人了,那您回去直接请人去黑山道观求婚,明媒正娶,岂不更好?”

陆青心花怒放,点头道:“好,反正她早晚都要回去。”

他喜滋滋上了轿子,日夜兼程,终于回到了故乡。轿夫将他抬进当地最大的一座蛙神庙里,后门外,是一片金碧辉煌的宫殿。

成群的青衣丫鬟迎了上来,将他抬进宫殿里。陆青的父亲便是当今的蛙神,他瞧见陆青这样,怒道:“去趟京都,怎么把自己搞成这样?”

他的母亲赶紧护短,瞪了蛙神一眼,道:“十一郎都这样了,你还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