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手臂上的肉和筋骨绞在了一起,像是有人在拿刀子凌迟她的肉,疼痛到无以复加。她踉跄倒地,忽然眼前一黑,彻底失去了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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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蒙蒙的天,阴沉沉的地,古老的祠堂破旧不堪。梁顶的蜘蛛网和桌椅上的尘埃,一切都展示着后继无人的寂寞。
二十一岁的褚寒光背着双肩包踏入祠堂,望了望眼前破败不堪的场景,于是扯了块帷幔当抹布,又从外面的石槽里找到雨水,凑合的擦了起来。
她来安置奶奶的灵位。
父亲和奶奶都不愿提及这个古老的祠堂,它在大山深处,因为道路不通而没有被拆迁。四周已经没有人家了,只剩下一片荒坟和旧房。
不过,奶奶也提过,褚家祖上有过荣光,先祖褚兴德是造福一方的道士。
她对这位先祖也充满敬仰之情,只是奶奶去世前,谁也不让她来祠堂看看。褚家这一代,只剩她这么一个后人了,她以后想将祠堂简单修葺一下。
打扫箱柜的时候,她发现一本先祖记事。
泛黄的线装本上记载着褚兴德降妖除魔的事迹,说他出自名门,品德高尚,是为万人敬仰的**师。
寒光对此深信不疑,她也一直坚信,先祖是因为降妖除魔中得罪了大妖,才导致后代人受到了诅咒,落得子嗣凋零的地步。
可现在一切都变了!
她翻书的手微微颤抖,书页仿佛变成了一面大屏幕,放映着青石夫妇的无耻嘴脸。她一下子又变成了黑山道观的褚观主,持剑想刺向青石和善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