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她的脸色不好,凌照关切道:“褚观主,你怎么了?”

寒光看了他一眼:“你叫我什么?”

“褚观主呀。”凌照对她的不满感到莫名其妙,甚至有点小委屈:“还是你亲自嘱咐我的呢。”

寒光一时说不出话来,但这个称呼确实听得不太对劲。她还是嗔怪了一句:“你这头笨猫。”

凌照郁闷:“我又怎么了?”

他虽然不甚理解女人是怎么想的,不过,还是识趣地闭上了嘴。很快,他的眼神又不安分地瞄上了她的脸颊,寻思了一会,他该怎么找机会。

终于,机会来了。

海浪一层层卷来,船只也颠簸起伏。凌照机智的抱紧了寒光,准备等船只倾斜的时候,假装身形不稳,再偷偷亲一口。

可褚观主毕竟是褚观主,她比直男还直男。

面对波涛汹涌的海面,寒光刷的站起身,从袖中取出一张准备已久的黄符,朝上一抖,瞬间风平浪静,平稳如大陆。

凌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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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岸后,凌照往崂山去了。

寒光摆脱了这只缠人的猫,心里又是轻松,又是失落。只不过,她现在更担心两位先祖的安危。

可这话她又说不出口,寒光很焦虑。

在神仙岛查找古籍,并没有太多收获,唯一符合条件线索的,和自己的痕迹并不完全一致。她也做不到拉下脸恳求凌照,对他说:“青石道人也是有苦衷的,你就放过他们吧……”

这些话想想就很白莲花呀!

若是说出自己的来历,一来凌照未必肯信;二来,她总觉得其中还隐藏一个秘密,是自己尚未知晓的。

寒光带着满满的心事回到了道观,到了黑山脚下,发现此时已是深秋,满山的叶子都落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