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察觉到了此刻森深雪的警惕,沢田纲吉抬眼向对面的白兰杰索看了一眼,刚巧对面塞着棉花糖的白毛也看了过来。
二人对视片刻,身旁是各自手下对条款据理力争的声音,但他们二人之间却沉默得森然可怕。
冷不丁的,白兰身体稍稍前倾,饶有兴味的目光盯紧了沢田纲吉,道:“彭格列十代目,你知道吗,其实我已经见过你很多次了。哦,对了,不是在新闻上。”
“是吗。”沢田纲吉淡淡回答。
森深雪:什么?新闻上还能看到黑.手党首领?什么新闻?法治新闻?
白兰继续道:“你是一个很有趣的人,或者说除了寥寥几个人意外,你算是其中最有趣的那个——因为无论什么时候,你都会坚定不移地走在葬送自己的路上。”
沢田纲吉按住了怒气骤然升腾的狱寺隼人,淡淡道:“你认为这是葬送吗?”
“认为?不是‘认为’哦!”白兰骤然笑了起来,摇头,“这是结论。”
“来自杰索首领你的结论?”
“不——”这一刻,原本还在懒洋洋笑着的白兰毫无预兆地拔.枪,对准沢田纲吉的眉心,“是来自无数个终末的结论。”
砰——
没有半点征兆。
没有丝毫犹豫。
没有任何衡量。
就如同森深雪在咒高外骤然迎接的死亡。
这一刻,沢田纲吉也骤然迎来了他的死亡!
狱寺隼人:!!
森深雪:?!
森冷杀机降临。
森深雪心脏一紧,下意识就想抢过沢田纲吉的身体主控权,躲开这一枪,甚至冲过去将白兰杰索殴打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