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着花梨纯的目光,灶门炭治郎看见了一旁的太宰犬。目光落在太宰犬身上时,他有些意外,轻轻嗅了嗅。
注意到灶门炭治郎的小动作后,花梨纯的神情猛然一凝:“炭治郎,怎么样?”
“我能嗅到他身上悲伤的气味。”灶门炭治郎也表情郑重地说,“如果用人类的语言表达出来的话,就是‘为什么要救我?我的心已经死了’。”
“……”
花梨纯心知青梅竹马的灶门炭治郎嗅觉十分灵敏,不仅能够嗅到各种各样微小的气味,甚至能够通过嗅觉分辨人类甚至动物的情绪。根据灶门炭治郎的说法,似乎是因为人体在经历不同情绪时会分泌不同的激素与物质,导致身上的气味有细微差别。
总之既然灶门炭治郎这样说,那就一定不会有错。
她默默地看了一眼狗子,什么也没有说,而是转而问灶门炭治郎:“炭治郎,你怎么来这里了?”
“因为你今天没来学校,打工也请了假。我还是有点担心。”灶门炭治郎担忧地看着花梨纯,“之前你不是说过,突然有律师找来,要你继承父母的遗产吗?那件事情怎么样了?”
“有点麻烦。总之接下来还要努力吧。”花梨纯点了点头,又问,“我今天打工请假了,烘培房那边还好吧?叔叔阿姨忙得过来吗?”
身为一个孤儿,要想像普通孩子一样上学读书,光是一点福利院申请的助学奖金自然远远不够。花梨纯之所以能够一直读到高中,还是因为她在灶门炭治郎家里的烘培房打工。
“嗯!我和祢豆子已经帮爸爸妈妈一起把工作都做完了!”灶门炭治郎举起手里拎着的一个袋子,“这个是卖剩下的面包,妈妈说让我带给你。”
花梨纯接过了袋子。手指触及到塑料袋,隔着包装就能感受到面包的余温。这种扑面而来的温暖沉甸甸的,让她说不出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