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都没有不再重视太宰老师的意思。”
花梨纯没有拐弯抹角地询问,而是轻声说道:“或许我误解了太宰老师这段时间的态度,但是无论如何,这些话我想要告诉你。”
“太宰老师对我来说,一直很重要。那天能够在鹤见川遇到太宰老师,我真的觉得很幸运。没有你,就不会有《月刊文学》的开始,也不会有我现在的这段人生的开始。”
最开始的《斜阳》,与刊载《斜阳》的第一期《月刊文学》,是最为困难的一步。花梨纯还记得第一期《月刊文学》发布之后0销量的困境,以及为了卖出杂志四下奔波时的心情。
那时候,杂志有可能失败,太宰犬也有可能会离开她。即便第一期杂志历经风波还是全部卖了出去,但仅仅1000册的销量,就连汪洋中奋力挣扎的小舟都算不上,顶多只能算是一片落叶。
但是太宰犬没有离开,他又回来了。
直到现在,她的星野社与《月刊文学》也还是远远配不上文豪太宰治的文章。中原中也也一样,甚至刚刚到来的中岛敦……因此,对于这几位老师,她将永远心存感激。
“这些是我的真心话,并不是为了催促太宰老师创作才想到的说法。太宰老师也不是为了我而写的。无论是《斜阳》,还是《女生徒》,太宰老师写出的每一个字,都是太宰老师自己。”
“所以,无论以后写也好,不写也好,生我气也好,或者讨厌我也好,对于我来说,太宰老师都是太宰老师,不会有任何改变。”
太宰犬的耳朵终于晃了晃,转过头来,静静地看着花梨纯。
直视着太宰犬的鸢色眼睛,花梨纯认真说道:“但是如果太宰老师还想创作出只有太宰老师才能写出的作品的话,我就会等你的!”
“我会一直等你的!”
花梨纯的声音惊动了趴在二楼楼梯上的中也犬和抱着吃得干干净净的碗舔碗底的小白虎。两个毛绒绒的小脑袋从房间里不解地往外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