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是因为那篇!”猪头套“吧嗒吧嗒”滚出了几滴豆大的眼泪,“吓死我了!”

花梨纯放下双手,先是一愣,随后忍不住问道:“原来你一整天都无精打采的,就是因为早上看了《克苏鲁的呼唤》?”

“还能是什么?”嘴平伊之助哆嗦了一下,“那是什么玩意?明明没有什么特别狰狞或者血腥的细节,甚至没有在里给出任何明确的解释, 但给人的感觉竟然那么可怕……”

他挺胸抬头,一指自己胸口:“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不信你们来摸摸看。”

“啊, 真的!”三个人依次把手放在嘴平伊之助胸口,果然摸到了明显的鸡皮疙瘩。

猪头冷哼一声, 鼻孔里冒出一股浊气:“哼!”

“所以我都说是过去没有过的恐怖表现形式了。”花梨纯回忆起了自己头一次读完《克苏鲁的呼唤》时的感受, “而且关于宇宙的认知、人类在宇宙中的位置, 以及旧日支配者的设定也都别出心裁。”

“而且‘不可被彻底认知’的设定,正好可以和时作者与读者之间的信息无法百分之百传递的情况配合。”花梨纯握紧了拳头,“这是把这一形态彻底利用起来、将信息差作为自己的工具的做法!在这种时候,信息传递的弊端反而成为了作者用来诱发读者想象的武器!”

“炭治郎和善逸,你们看了《克苏鲁的呼唤》了吗?”花梨纯想到这里,兴致勃勃地问。

“还没有。”灶门炭治郎如实以告,“我打算今天回家之后再看。”

“我就不看了。”

出乎意料,我妻善逸做出了这样的选择。金发少年深吸一口气,无视了失望的花梨纯,将灶门炭治郎拉到了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