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就再卖掉。”禅院甚尔接口,“最好多寄一点,帮大忙了。”

“不要这样做,甚尔。”花梨纯说,“不要卖,读吧。”

结束通话之后,禅院甚尔顺手拉黑了这个电话号码。而等他回到公寓门口时,有一个和之前一模一样的箱子已经静静立于门前了。

“怎么做到的……”他扬起眉毛,喃喃自语,“来得这么快?”

就在这时,他的邮箱里收到了一条来自花梨纯的新邮件。

“读吧[笑脸]”

禅院甚尔再次将第二箱《月刊文学》卖给了旧书店。

而花梨纯的电话,也一个接着一个打过来。发现自己第一次用的号码被拉黑之后,她就开始改换其他号码。

“你可真是烦人。”禅院甚尔直截了当地说,“比我遇到过的所有女人都更加纠缠不休,就像牛皮糖一样。我以前还以为你会成为一个好女人,但现在看来,你恐怕会变成一个麻烦。”

“是你先要把父亲的责任甩给我的吧。”花梨纯回答,“哪里会有不付出任何代价就能逃避责任的好事?至少,我要你读一下星野社的文学作品。”

“那你就随便把那小子扔出去吧。”禅院甚尔耸了耸肩,“让他在野外自生自灭。”

“别嘴硬了。你之所以将惠扔给我,其实也是因为你还是在乎他的吧。”花梨纯丝毫没有被他的话打击到,而是固执地说,“甚尔,你不需要这样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