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装傻？”他笑了起来，“你是不是觉得一只眼睛不够你做实验，还想挖掉她另一只眼睛啊？！”

“什……啊！！”

男人的惨叫硬生生卡在嗓子里。

嘉德罗斯狠狠扼住他脆弱的喉咙，粗鲁地将他翻个面，手指越收越紧，明金色的瞳孔竟微微泛红。

“我怎么忘了还有你呢？”他喃喃自语，“一开始就应该想到你才对，不对，应该是你们。”

被扼住呼吸的男人渐渐喘不上气，眼睛翻出一层灰暗的白，手指死死抓着嘉德罗斯的手腕。

嘉德罗斯缓缓松手，让他得以苟活一会儿。

“说吧，送你过来的渣渣这次又吩咐你做些什么乱七八糟的实验？继续用战斗种族自愿奉献出来的基因仿造神？这次，你们还是盯上了枷芒，是吗？”

男人大口呼吸，一时之间根本顾不上他在说些什么，只觉耳朵嗡嗡作响，眼前模糊，嘉德罗斯那张略显稚嫩的面孔映入他眼底，像某种不详的催化信号。

“你以为你是什么……咳咳……身份？嘉德罗斯？其实你、咳咳——”

男人狠狠咳了几声，慢慢吊高嘴角，几乎笑到了耳朵根，恶意如蜂虫出巢，满溢而出。

他仿佛并不怕，或者说根本不担心嘉德罗斯会动手杀了他，张嘴，嘶哑地扯开圣空星实验中的最后一层秘密。

“——GR09，你不过只是个一次性的实验体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