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上午,陈白霜困得想赖床,五条悟隔着一层薄薄的被子把她抱进怀里,闲散地躺在床上,把她从左手边翻到右手边,又从右手边翻到左手边,像是在煎人肉咸鱼。

咸鱼霜懒得动弹,任由他翻来覆去地折腾,翻着翻着他就把她整个压进被子里低头去亲吻她,从耳朵到脸颊再到嘴唇。

可以收敛的侵略气息开始一点点地释放,缠住她略显混乱的呼吸与凉凉的皮肤。

“小白。”

亲一下,他就叫她一声。

“小白。”

“小白。”

“小白。”

“……”

浑身发软的陈白霜费尽力气才捂住他的嘴,超凶:“亲、亲就亲,不许再叫我的名字。”

“为什么?”他歪着头,故意问。

这家伙长相太占便宜了,看着年轻,装无辜的时候两只眼睛睁得大大的,长睫毛颤颤,每一处一地方都充满少年气。

他从来不把自己的年龄当回事,哪怕已经二十八,他依然可以自在地活成十八岁——该靠谱的时候还是很靠谱的。

陈白霜不想告诉他,他顶着这张令人心动的脸,满眼都只有她,好似情///动般重复叫她的名字时,她很有yellow的冲动。

但现在的她还放不开,害羞。

即使这已经是他们的第二次,这两次一次比一次凶,她害羞的同时还有一点点的慌,毕竟前两次都是晚上,这是大白天。

无论哪种理由她都说不出口,憋了几秒钟,一歪头滚进枕头里,拉起被子把自己藏了个严实,顺便踹了他一脚。

五条悟没动,盯着面前鼓成一团的被子陷入沉思,睫毛轻轻垂下,遮住半只苍蓝色的瞳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