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谢她的一番话醍醐灌顶,给她开辟了一条新思路。日日蹲围墙也是有风险的,想“买”个东西,还得偷偷摸摸地翻|墙。
“你说得没错,我就是想勾引他!我对他.....额,一见钟情!二见倾心!三见非君不嫁!芯瑶,真的很谢谢你,只有你懂了我的心思!放心,我以后不会欺负你的!”
说完,秦婉就兴致冲冲地跑了。
时间不等人,得抓紧了。
先去看看茶园,然后再找个理由登门勾引....拜访一下。
转眼那抹青色的身影便不见了,独留下还坐在地上一脸懵逼的秦芯瑶。
这都什么事儿!她到底还要不要脸了!什么傻病变好了!全是鬼扯淡!
狠狠地一拍地,到底谁欺负谁啊!
待秦芯瑶爬起身,揉着脚踝骂骂咧咧地进了院门。
离两人原先所处不远处的转角,才走出来两个人影。
前头那人,穿着月白色暗纹滚银边的袍子,腰间束着半掌宽的云纹腰带。背脊站得挺直,宛如一棵清雅怡人的松柏。
若是忽略了面颊上浮起的红晕,与一丝难为情,端的便是一副,皎如玉树临风前的清冷之姿。
欣赏完刚刚小姑娘骇人听闻的一席话,傅于景还算淡定。可苦了身后一脸震惊到,瞳孔地震的顺子。
原本白净还算秀气的一张脸,因为刚刚不敢出声而憋得通红,额上青筋都浮了起来。
这秦姑娘,果真是对他家爷有非分之想。
第十七章 “好吃吗?公子。”
深秋的夜晚,裹挟着凉意的微风,吹过傅于景庭院外的罗汉竹,引得翠竹一片哗哗作响。
“爷,刘老来信。”
邢城一身劲装还未换下,便第一时间前来书房为傅于景递上信。
信件轻薄完好,外封用的防水牛皮纸,卷成半指粗细系着麻绳。
傅于景接过便直接拆开,一目十行,眸中带笑:“老师这是怕我们乐不思蜀,催促事情办完尽早归京。”
话落顺子便是眼前一亮,他早就不想呆在这乡野之地了。一脸喜色的麻溜上前,将薄如蝉翼的灯罩启开,好方便他家爷将信燃掉。
“爷,那我们何时启程?”
傅于景扫了一眼满眼希冀的顺子,沉思片刻后启唇:
“前朝余党近来日渐猖獗,大皇兄生死之仇至今未报,父皇始终无法释怀。
朝中有太子辅佐,左右我能帮上父皇的地方也不过尔尔,虽已查明,那帮反贼所言前朝太子之事,并非属实,但我总觉心中不安。”
闻言邢城立刻抱拳半跪道:“殿下不必过于忧心,属下请命再次前去沧州,定将那领头的反贼绞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