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婉盯着他线条优美的窄腰不禁有些出神,这是不是就是上辈子别人说的公狗腰啊。
“婉婉?”
“咳咳咳.......”
瞧着面前猛然放大的俊颜,秦婉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死。
赶忙做贼心虚地扫了一眼周围,见织芸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离开了,这才稍稍放了心。
咳,小姐的包袱不能掉。
随即就瞪了眼面前笑得意味深长的男人,手忿忿地抽了两下没抽出来,便也任由他这般拉着跟着一起坐在桌前。
两人一时相顾无言,秦婉被他炙热的眼神看得有些脸热,听到门外马匹喷洒鼻息的声音,打着岔儿装模作样地探首看了眼:“邢城没跟你一块儿进来坐坐吗?喝杯热茶也好呀。”
这古代也没个保温杯,牛皮水囊裹得再厚那也保不了多久的温度,大多数赶路的时候都是喝冷的。
“他先回府了,婉婉不用管他。”
听到自家殿下这句理所当然的话。
门外隐在夜色中,正冻得打哆嗦的邢城:........
“那好吧,你待会儿是不是还要进宫复命?”
秦婉扫了眼外头早已全然黑下来的天色,冬日里白昼本就短,这会儿路上基本都没了行人,虽已出了正月,但是京城的天气还依旧冷得刺骨,地上的积雪早冻成了一片片的冰疙瘩。
傅于景右手拿起桌上的茶盏饮了杯热茶,另一只手还握着秦婉柔弱无骨的柔荑,宽大的五指紧紧地包裹住秦婉的手,严丝合缝几乎都要不留缝隙。
闻言将空茶盏放在桌上,点了点头,用着颇有些意有所指的语气道:“是,所以我也只能在婉婉这儿讨杯茶水了。”话落喉间还滑出一丝轻笑,低哑的声音听得秦婉耳根酥酥麻麻。
秦婉:.........
什么意思?难不成他这是在暗示......她想干点其他的???
心念一转,秦婉差点咬到自己的舌根,呸呸呸。刚要怼回去,却对上他笑吟吟望过来的俊颜,这么些天不见他又瘦了些许,本就清晰的下颚的线条比以往更要明了几分,就跟刀刻斧凿的一般刚毅清冷,使得她刚到嘴边的话不知为何又咽了下了。
美色误人美色误人。
虽是揶揄的话,不过两人的确也没能干些什么。
还没说两句话,秦母便从后院走了过来,使得秦婉莫名有种做贼心虚之感,忙就将手从他掌中抽了回来。毕竟这当着她娘的面还是有些怪怪的。
夜色已深,简单地跟秦母打了招呼之后,傅于景便起身告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