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盈:“怕他们会添麻烦呗!”

赵玉翡:“哈?”

颜盈:“不懂?”

赵玉翡摇头:“不太明白。”随即赵玉翡喊了一声驸马种彦崇,“驸马可知母后的意思。”

种彦崇:“……母后自小和两位舅舅、姨妈分离,两位舅舅、姨妈到底是何性格,母后一概不知。要是好的,出生不显尚要依靠母后才能立足权贵之中,要是不好……”

“当时大宋正值关键阶段。”有些话是不适合种彦崇说的,所以赵玉翡便接过话茬。“父皇又不管事,不管政务还是军事甚至水利农生,母后都要过问,平日里又要教养皇弟,哪里有时间理会其他。”

她的母后最在意的除了自己、儿女外,便是这大好河山。内忧外患之下,连自己、儿女有时候都会抛之脑后,何况是自小就失散的亲人。

而且赵玉翡很确定,她的母后早期对她的娘家人有心结。父亲死了,母亲以不能同时养育三个孩子做借口,分别将她和小她三岁的妹妹潘金荷给卖了,用卖两个女儿的钱带着小儿子潘金郓从清河县搬去了阳谷县。

如果当初没心结,说不得自赎其身离开高大户家后,就会选择和银瓶一样,回娘家去。毕竟就世人的眼光来看,有父母兄弟依靠,总好过单身一人的过日子。

“是啊,没有心情理会其他。”颜盈笑了笑:“现在天下已经算真正意义上的太平了,有些往事也到了该处理的时候。”

赵玉翡噗嗤笑了起来。“母后,你看得真开。那儿臣和驸马能不能上战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