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盈出门准备到河边洗衣服的时候,恰好就路过张大娘家,很好的体会了什么叫魔音穿耳。

颜盈掏掏耳朵,继续往河边走。等走到河边的时候,才对也在河边洗衣服的刘婶子说嘴。

“她现在后悔,早干什么去了。”刘婶子撇撇嘴,很就事论事的道:“春华那丫头可不止一次哭着跑回娘家,说赵健打她。最严重的一回,赵健把春华那丫头打得十天半月都下不了床,张兰兰那老娘们却拦着要给春华做主的春树、春林,说大老爷们哪有不打女人的。”

颜盈:……这什么恶臭思想?

“我记得张大爷从来没有打过她吧!”颜盈迟疑的问。“还是说张春华不是她生的?”

“谁知道是怎么回事儿。”刘婶子不屑的继续说道:“记得那次,春华还怀着孩子呢。”

颜盈蓦然想起张春华说自己穿来除了发现自己怀孕外,怀孕之前没多久赵健那个人渣曾打得‘张春华’流产,也就是说‘张春华’不光只流产了一回。

肯定最少两三次,不然张春华不会说自己无从选择,才留下肚子里的孩子。

颜盈眯眼,继而道:“居然这样吗,那怪不得张春华连娘家人都不敢知会一声,就偷偷的跑了。就赵健那牲口三天一小打,五天一大打的打法,说不得张春华什么时候就被打死了。”

可不是嘛。刘婶子摇头。“其实春华走的那天,我曾经远远的看到了。当时我就觉得春华神色不对,可送她的春林都没发现,我多那个嘴干嘛。”

“那可不能让张大娘知道,不然准来闹你。”颜盈貌似关怀的道:“你看我多无辜啊,就因为张春华走的时候,跑来看我这个小学同学,和我说了一会儿话。也不用脑子想想,关系又不是多亲近,张春华怎么可能告诉我她会往哪里跑。这下找不到人了,就跑来闹我?婶婶你说,我看起来好欺负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