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语曼咬了咬唇瓣,露出言不由衷的笑容,恭喜道:“就知道颜盈你的福气好,不像我,在娘家当姑娘时什么活儿要做,等嫁了人后,还是什么事儿都要做。好辛苦的。”

最后那句‘好辛苦的’,有内味儿。就像嗲嗲的港台音,让人(特指女人)浑身不禁起了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

颜盈就喝了一口经过她自己严密调配,散发着一股清香的花茶,敷衍的点头。

“对,白语曼你说得真对。你娘家不是人,婆家更加不是东西,怎么能把你当成旧社会的丫鬟来使唤呢。得好好的跟秦诲哥说一声,免得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有人特意败坏军人家属的名声呢!”

白语曼:“……”

颜盈说的每个字她都懂,但组合听起来咋那么阴阳怪气呢。

白语曼默了默,转而说起其他。

“颜盈你是知道我的家庭条件,恭贺乔迁之喜怕是送不了什么好东西。”

白语曼温柔的说着话,顺便还动作十分温柔的褪下手腕上戴着的,用红绳编织成的手链。

上面栓了一颗米粒大小的珍珠。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颜盈看这玩意儿十分的眼熟,好像她的饼干铁盒子里放了同样一条红绳编织的手链,上面同样栓了一颗米粒大小的珍珠。

颜盈微微眯起眼睛:“这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