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玉凤面露不忍,更多的却是得知有个妹妹又即将失去的茫然。

江玉凤心知,事情到了如此这般田地,江别鹤和颜盈已经没了做父女的可能性。

江别鹤一向重利益,估计会有挽回的心,但是颜盈……

颜盈等江别鹤三跪九叩首完,高高兴兴的收回颜惜的灵牌。说是迟那是快,一直算是静观其变的乌朵果断出手,将一只肥嘟嘟的虫子喂进江别鹤的嘴巴。

江别鹤顿时气急攻心,忍不住怒骂。

“宵小之辈,尔敢。”

“师傅是你的女儿,让你三跪九叩首给师祖谢罪,也太轻了。”乌朵才不会说这是颜盈授意的呢,只笑眯眯的道:“给你喂只蛊虫尝尝,才是真正父女恩断义绝。”

江别鹤只觉蛊虫入体,犹如万虫撕咬,让他整个人痛不欲生。几乎耗尽了所有精气神儿,江别鹤才能站稳身体。

“好,真好啊,没想到老夫终日打雁,如今反倒被你这只小麻雀给暗算了。”江别鹤咬牙切齿,眼神怨毒,哪有自吹自擂‘仁义无双’的风度翩翩。

颜盈嗤了一声,拉过乌朵转瞬就运起轻功走了。

来江府全程不过一个时辰,却将江府搅得天翻地覆。且不说江夫人知道后会怎么闹,慢说江玉凤此时的心情就十分的复杂,复杂到不知道该怎么说。

说颜盈错,错又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