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朵:“???”

“那么久?”乌朵很不解的道:“所以?师傅,你让我给江别鹤下蛊的用意何在?”

颜盈歪着脑袋,仔细思考了一会儿。“因为这样子,爽?”

乌朵:“……”

乌朵学着颜盈,将烤馍一点点撕碎,放进羊肉汤里,然后用汤勺舀着,快速的往嘴巴里塞。

羊肉汤里放了红枣,姜片,枸杞,膻味儿不重,放进烤馍以后,浓郁的羊肉汤融入了烤馍的香味儿,简直让人欲罢不能。反正乌朵吃了第一口,就几乎将圆圆的脸蛋儿全部埋进比脸还要大的碗里,埋头一个劲儿的吃。

“慢点吃,还有呢。”

“师傅,我们去塞外玩吧,据说那里的烤全羊味道挺不错的。”乌朵吃得油光满嘴,眼睛闪亮亮的提出建议。

“塞外吗?”颜盈认真思考这个可能性:“塞外的景色其实并不怎么好,除了风吹草低见牛羊外,就只有长河落日圆。我们师徒俩去,是去打狼呢,还是去落草为寇?”

乌朵:“???嗯,不是师傅,我不懂啊,为什么我们去塞外就是去落草为寇?难道留在中原,就不能落草为寇了?”

“能啊。”颜盈笑了笑:“中原大好美景,还不如天南海北到处去玩,何苦去那塞外吹沙子。”

乌朵歪着脑袋,仔细想了一下。发觉是颜盈说的那个理儿,逐放弃了游说颜盈带她跑去塞外的想法。

师傅俩继续吃喝,不一会儿,街道上突然尘土飞扬,那是有人骑马经过。定睛一瞧,可不是面白无须,阴柔气息很浓的刘喜吗?

刘喜穿着红衣,身后跟了一群同样骑着高头大马,身着黑衣的手下。个个长得奇形怪状,或高或矮,或瘦或胖,一看就不好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