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皇太后被噎住了。好半晌悠悠的道:“反正哀家就是这个意思,钱氏她不能跟先皇合葬。”

颜盈:“???”

朱见深:“???”

——好好的,闹什么幺蛾子啊?

朱见深一团乱麻,很无语的道:“母后,你怕是忘了钱母后是嫡后。”

周皇太后咬牙:“嫡后又怎么?一个不下蛋的老母鸡霸占着位置不放,早就该死了。”

颜盈:“那个母后,儿媳有个小小的疑问。最近钱母后一直在慈宁宫吃斋念佛,没惹到你啊。你怎么就……”

“主要是重庆告诉哀家,哀家没希望和先皇合葬了。”周皇太后咬牙切齿,很不高兴的道:“哀家可是生了皇帝,怎么就不能和皇帝合葬了。”

颜盈无语看了一眼朱见深,发现他跟自己一样无语,不免又开口道:“母后,合葬呢,不是和同一棺木,而是父皇的棺木在中,你和钱母后的棺木一左一右。”

周皇太后疑狐:“真的?”

“真的。”颜盈:“儿媳真想招重庆公主进宫好好问问,她一天不在母后耳边搬弄是非,是不是日子过不下去了?”

“怎么怪到重庆头上了?”周皇太后一下子不高兴起来。“如果不是重庆,哀家怕是要被一直瞒着。皇帝,你知不知道狠心的先皇他干了什么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