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缓缓驶离赵国国都邯郸。出了城,入目的皆是连绵成片的田野。青油油的,都是小麦。

嬴政接连瞄了好几眼,暗自思量一番后,才说秦地苦寒,得种植耐寒的粮食才行。随后两人就这个问题,一直聊,聊到天色渐渐暗黑,才意犹未尽的不再说。

晚上住在驿站,由平阳君的亲卫负责把守。

一夜相安无事,早上起来简单的用过早膳,队伍继续浩浩荡荡的开波。

在赵国境内的一路上,风平浪静,没有打家劫舍、劫富济贫的匪盗,更加没有以暗鲨能力出众的刺客。

而出了赵国国土范围,有意思的事情来了。

基本上,一天三顿外加宵夜,甚至自由放飞鸟儿的时候,总会有莫名其妙的家伙出现。

不是暗鲨就是暗鲨。

颜盈仔细数了数,出赵国国境往秦国国都咸阳走的一路上,最起码经历了二十多次的暗鲨,共宰了将近百来名的刺客。

而且都是带有明显赵国标志的刺客。

啊这……

“赵王到底有多招恨,才会让陆陆续续来的一百多名刺客,都带着赵国将士的腰牌!”

嬴政同样无语,趁着颜盈摇头晃脑感叹连连的时候,仔细查看从刺客身上收缴来的腰牌。

“的确是赵国将士的腰牌。”嬴政蹙眉,神情凝重的道:“没有搜查出他国的物件,反而更加确定暗鲨者不是赵国派出来的。”

“那依阿政的意思,谁最有可能。”颜盈问。

嬴政:“谁都有可能,除了赵国。”

颜盈沉思,片刻道:“如果依直觉来说,我倒觉得会是燕国所为。”

嬴政挑眉,也道:“除了燕国,楚国、齐国更有可能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