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句题外话,偌大的京城,与宝郡王、段璋有仇者,不知凡凡,只怕连他们本人都不知晓具体数额。

冷不丁差点被从天而降的板凳砸了正着,宝郡王突然就没了与段璋互殴的心思,只恶狠狠的放狠话,喝骂道:“段璋你最好给本王小心一点,别让本王抓住痛脚,不然本王可不是只痛殴你一顿。”

段璋悲愤莫名。

这是……只痛殴一顿?

明明这些天来,打了不下十回的架,在嚣张不可一世的宝郡王眼中,就只是痛殴一顿?

“宝郡王,你是郡王爷,最好还是别欺人太甚。”段璋怒斥道:“我段家可不是好欺负的。”

“本王更加不好欺负。”

宝郡王阴狠的放完话,继续阴恻恻的瞅着段璋冷笑。

那玩意儿废了,带来的伤害,可不是一加一等于二那么简单,而是成吨的……快感。

哦,后面那个形容词,是颜盈加上的。

主要是很期待菊花残,满地伤的那一幕。不然,她怎么每每都找机会,都下那种药呢。

颜盈站在二楼,距离窗户有几步之遥的房间里,颇为失望的叹了一口气。

“走了,没好戏看了。”

王氏同样颇为遗憾,更加好戏段璋到底怎么招惹的宝郡王。想着颜盈好歹是皇家人,父亲又是权倾朝野的八贤王,定然知晓一些寻常人不知道的密辛,王氏就忍不住问。“郡主,你可知段璋和宝郡王是怎么对上的?”

颜盈假装思考,过了一会儿,回答道:“倒是隐约听过,好像是宝郡王在逛花楼的时候遭遇了意外,那玩意儿就……时常力不从心。本郡主说得粗俗,王小姐可不要见怪。传宗接代的玩意儿不得用了,可不得恨害他至此的罪魁祸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