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醒来他就没人影了。”赵春花舔着碗,回答道:“三个孩子一样没人影儿。我在房间里饿得实在恼火,这才挣扎着起来。”

颜盈没法接话,毕竟吧,赵春花其实没病得她说的那么严重。估计就想着让丈夫、儿子伺候,结果儿子贪玩靠不住,丈夫更加混蛋不担事,赵春花饿了可不得自己想办法吗?

就是作,而且还是没有看清自己作的对象心里有没有他,会不会把她当回事儿,结果作得自己受罪,还容易心伤。

颜盈叹了一口气,没说什么,转而回房间,没再管赵春花是怎么抹着眼泪回房咒骂颜老二的。

别说她冷漠,主要是颜老二不是没被颜老娘打过。相较其他两个儿子,颜老娘打颜老二打得更狠,可偏偏颜老二就跟铁核桃一样,根本扳不过来,颜盈只是妹妹,能越俎代庖的管教颜老二?

至于颜振东他们,除了和颜西西同年的颜振北还有扳回来的可能性,其他两个孩子颜振东和颜振南,多半废了。

索性这个时代,再废都只能当个二流子,而颜振东、颜振南的级别,当个二流子也只是底层的二流子,最多夜敲一下寡妇门,偷看小媳妇洗澡,再过分的,也没有那个胆儿敢。

简而言之,颜振东和颜振南就是典型的窝里横。

敢在家里上蹿下跳,都是明了家里人最多骂打他们一顿,却不会要了他们的命。

说白了,就是仗着有血缘关系的亲人,不会跟他们一般见识罢了。

“三个兔崽子。”

颜盈摇头,从放针线的小簸箕里,拿出针线以及几块早就剪裁好的布料,开始缝制贴身的衣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