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收留一只野狗的代价。
几分钟后,茶室门再次被打开,鹿伏兎砂糖带着东西回来了。
将医药箱打开放在一旁,她半坐在甚尔身旁,示意他将伤口露出来。
禅院甚尔“啧”了一声,嫌麻烦般直接将本来就宽敞的浴衣衣襟一拉,属于男性精壮强悍、散发着滚/烫热意的上身毫无遮掩地展现在了她眼前。
“……”
“其实,挽袖子就可以了。”
而且,为什么在异性面前,你脱衣服的动作这么熟练啊?
鹿伏兎砂糖欲言又止。
“麻烦。”他轻嗤了一声。
好吧,这样确实挺方便的。
不再多说,她用镊子夹上酒精棉球,低声说了句“如果力度不合适,随时和我说”,就将棉球压上了伤口边缘,完全没有发现在她的话说出口后,男人陡然绷紧的肌肉。
不过,就算发现了,她也只会觉得这是伤口在接触酒精产生刺激的正常反应,而不是因为她的话起的反应。
将肩膀上的伤口消毒上药完毕,鹿伏兎砂糖移动视线,这才发现他的上半身还有几道另外的伤疤,但都不深,似乎正在快速恢复中。
犹豫片刻,她还是忍不住问了:“这些伤是怎么弄的?”
“出任务。”禅院甚尔暗绿的眼直直地看着挨近他的少女,嗓音低沉。虽然是巧合,但刚刚那句和小时候重叠的话,依旧让他忍不住想,如果“她”能有声音,大概也是这样的。
柔软,甜腻,能轻松地骗过任何人。
鹿伏兎砂糖听了他的回答,皱眉继续问:“是什么样的任务?”
“什么样的都有。”禅院甚尔简单答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