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细究,她再次回到了茶室,将手中一枚500,一枚50的硬币郑重地放在了矮桌上。

禅院甚尔:“......”

鹿伏兎砂糖看出了他的嫌弃,眼神满是斥责:“我在家弹一曲才1円,爱要不要!”

这可是她全部的身家了,是她这半年来的汗水结晶,要不是看在小时候的情谊上,1円她都不会给!

“……算了。”

禅院甚尔勉强将桌上的两枚硬币收起,顺势卧躺在不大的茶室内,慵懒道,“收留我几天抵账好了。”

鹿伏兎砂糖:“......”

她实在想不通,这人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她感觉自己对甚尔的童年滤镜快消失殆尽了。

原地无语了一会儿,鹿伏兎砂糖认命地起身,准备去搬床多余的被子过来。茶室原本干爽的地面早就被男人身上带水的衣服同化,湿濡的感觉似乎连室内的温度都降低了,可他连眉都没皱一下。

这人难道没有感觉吗?

刚走到门口,大概是良心发现,甚尔突然问起了她的名字,“对了,你叫什么?”

好家伙,居然连她的名字都不知道就敢来仙人跳!

鹿伏兎砂糖闷了口气,故作平静地回答,“砂糖。”

然后竖起耳朵,等着听男人的反应。

但出乎意料地,身后没了声音,仿佛这个名字对他来说,只是个属于陌生人的名字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