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少女还不算是他真正的妻子,但想到她在自己不知晓的地方与自己双生的弟弟有所勾搭,是个男人都无法忍受。

更何况,她还曾经对甚尔“喜欢”过,在不属于他的记忆里。

彻底冷下脸,禅院甚一看向面前娇小的少女,刚准备开口,却在看清她模样的时候又顿住了。

颤抖的肩线和背脊即使套在厚重繁杂的衣服里,也能轻易感受到她的纤弱与恐惧。琥珀色的猫眼此刻正小心翼翼地看着他,甚至连眼尾都因为突如其来的变故泛起屈辱般的薄红。

像是被风雪揉拧的冬樱。

禅院甚一突然意识到,他的“妻子”并不像是会做出那种事情的人。

所谓的“喜欢”也早已经过去。

她是被污蔑的。

鹿伏兎砂糖战战兢兢地看着禅院甚一,心情和正在绞刑架上等待宣判差不多。

她生怕禅院甚一张嘴就是“滚出禅院”,然后自己下一秒就直接狗带。

太惨了,她好想哭。

就在她疯狂头脑风暴,思考怎么说才显得自己不是在掩饰狡辩之际,沉默了许久的禅院甚一突然跨前一步,挡在了她面前,高大的身形将她的视线完全隔绝,让她只能听到他冷厉的呵斥。

“清楚你自己的身份,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回躯具留队那边去,甚尔。”

闻言,禅院甚尔狭眸,对他这位“大哥”的斥责丝毫不理会,只是紧紧地盯着少女仅露出小半的衣角,眼底尽是燥郁。

......这是在躲他?

良久,鹿伏兎砂糖都没有听到甚尔的回答,但却莫名能想到那双碧绿的眼现在一定沉得厉害,像是掉进淤泥的翠钻,因为埋得过深,甚至连通透的颜色都已不复存在。

抿了抿唇,少女眼中闪过一丝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