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伏兎砂糖抿了抿唇,轻声道:“我怕痛。”
禅院长美笑了笑,撩起头发,将侧耳露了出来:“您看,我也怕痛。”
鹿伏兎砂糖看过去,只见女人小巧的耳朵上,从耳骨开始,一直到耳垂,打了不下七八个耳孔。
“只要多打两次就好了。”
她温声道,“禅院的男人们,一向对女子的耳饰情有独钟,这样可以增加你的美丽。”
鹿伏兎砂糖看着她唇角的笑意,胸口一阵发闷,却说不出来任何话。
禅院,真是个可怕的地方,她想。
如果哪一天,她喜爱上了身上这样“漂亮”的衣服,会愿意在自己耳朵上打上七八个耳孔的话,那她可能也就再也无法离开这里了吧。
就算她完成了救人的“使命”。
...
鹿伏兎砂糖一路跟着禅院长美来到了躯具留队所在的训练场。
长美告诉她今天这里将要进行擂台赛,所以作为“炳”的副席之一的禅院甚一,需要来这里监管秩序。
躯具留队作为禅院家非术师者的组织,只接纳男性,一走进训练场,属于雄性那种侵略的气味便到处都是。
像是圈占地盘一般,充斥着汗味、腥味以及各种她说不出的味道。
擂台就在训练场中央,此刻躯具留队的成员正黑压压地一片站在旁边,大概有二三十人的模样,黑发碧眼的青年在其中很是扎眼。
因为只有他是随意插着裤袋,站得懒洋洋的,和身旁一圈站得笔直挺拔的成员形成鲜明对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