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被驳了面子有些不爽,但也不敢对禅院甚尔说什么,直接推开椅子,骂骂咧咧地离开。
桌下,禅院甚尔将手机屏幕摁亮,看着通话记录里一溜烟来自同一个号码的未接来电,神色不明。
片刻后,他将烟夹在指间,轻掸了掸,换了个桌。
随意打出手上的烂得出奇的牌,他把手机丢到一旁,不再去管。
“打完这局我要撤了。”
声音突然从侧面传来,邻桌的男人说话不小,惹得禅院甚尔不爽地皱了皱眉。
三天,一千万输得干干净净,他是真的很烦。
早知道去赌马了,说不定能赢点。
“这么早?”
隔壁桌旁边的人应和,“这不像你啊?我看是要换个地方混吧。”
“嘿,说对了!怎么样,要不要一起?东区那边来了个特别正的妹子,现在人可都满场了,再不去我怕封场了。”
禅院甚尔漫不经心地听着,手上的牌又输了一把。
“你是没见过妹子吗?”有人嘲笑,“不都差不多,能特别到哪里去?”
“哎,这个真不一样!”
那人急了,又提高了声音,“我刚刚可是瞥到一眼图的,那打扮就很不一样,和服穿得一丝不苟,看起来像个大小姐一样!”
牌桌上,听清楚的禅院甚尔怔了一瞬,随后又好似不在意地垂眼拿起手牌,随便理了理,抽牌,丢出。
那种大小姐又怎么可能会来这种地方。
莫名烦躁地随便丢了几张牌出去,禅院甚尔看也没看,抬手就将指间的烟递到唇边——
一股灼/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