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六她四那种!”

“哦?”禅院甚尔挑眉,“那钱呢?”

“....这不还没来得及去拿,就被你扯进来了吗?”

她抬眼看着他,发梢的水滴还在往衣领上掉,薄削的唇甚至都覆上了一层冰感。

....不冷吗?

鹿伏兎砂糖疑惑地皱起眉,瞅着男人毫不在意浑身湿透的模样,忍不住踮脚,抬手——

摸上了他的侧脸。

嘶,好冰!简直像块冰雕一样,这人到底是淋了多久的雨啊?

她皱着眉,没发现她手心里温软的热度贴近时,甚尔抵在她头侧的手绷紧了一瞬,半掩在黑发下的暗绿眼眸微狭。

又小,又软……果然是大小姐。

禅院甚尔漫不经心地想着,眼底闪过一抹自己都未察觉的笑意。

捂了半晌,鹿伏兎砂糖发现除了自己原本还算暖和的手心变得同样冰冷外,根本没起任何作用。

“......”

悻悻地收回手,她真诚建议,“甚尔,不如我们现在去找老板娘,你换衣服我去要钱,怎么样?”

男人没应声。

又等了好一会儿,她也没听到甚尔的回答,疑惑抬眼,毫无防备地看入了一双暗绿眼眸。

鹿伏兎砂糖这才发现,禅院的人似乎都有一双相似的上挑凤眼。

眼睑皮肤薄透,睑裂细长,不带笑意的时候会显得薄情,但笑起来却很是勾人。

就像现在她面前这双。

砰、砰、砰...

莫名的,鹿伏兎砂糖发现自己的心跳变得急促起来。在方寸大小的幕帘后,甚至快要比震耳的音乐声还要明显,让她忍不住轻抽了一口气。

一定是音乐声太大了,所以才能从耳鼓一直震到她的心脏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