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透过花房的玻璃,将男人锐利的眉眼染上冰霜。

女人站在离他一步之遥的地方,眼带痴迷。

她知道有多少人在觊觎着这具肉/体,无论男女。

那些嘴上整日鄙夷他,轻蔑他的队友,暗地里不知道有多嫉妒着天与咒缚的才能。而那些白日里端着清高,对非术师着不屑一顾的女人们,则是在夜色下讨论过无数次男人强悍的肉/体。

什么没有咒力的“废物”,在她看来,禅院甚尔可是禅院最棒的男人了。

而如今,她会是第一个尝到美味的人。

想到这里,女人忍不住战栗起来。她靠了上去,迫不及待地想知道那身贲张的肌肉到底多么有力,只有年轻男人的活力才会让她觉得自己的根系不会烂死在这压抑的禅院里。

这座牢笼一般的禅院。

纤细的脚踝踮起,女人抬起下颌,想要吻上男人那张薄削的唇。

只是还没来得及依偎而上,才刚刚感受到来自于男人躯体的丁点热度,一只骨节分明的手就掐上了她的脖颈。

像是捏住一只蚂蚁或是飞蛾,随意的劲道,就让她呼吸开始变得困难起来。

甚尔的力道控制地十分精准,一层一层,慢慢递进。

窒息之下,女人眼底逐渐漫上水光,就在她像鱼一样急促呼吸,耳畔都开始产生清鸣时,她甚至感觉到了一丝诡异的快感。

合并着死亡的禁忌,让她眼神涣散。

就在这顷刻之间,男人陡然松开手。

她落在地上,重新涌进喉咙的氧气让她发出激烈的咳嗽,生理性的泪水花了她精致的妆容。

禅院甚尔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暗绿的眼像是恶鬼,唇边的伤痕则是穿透她心脏的锐器。

“你好像弄错了一件事。”男人狭眸嗤笑,“你以为你在要挟谁呢,蠢货。”

“我这里可没有什么不杀女人的绅士原则。”

女人闻言愣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