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伏兎砂糖在心底默默叹了口气,表情说不上高兴。

其实她真正想的和她的回答恰恰相反。虽然她也不想别人看见,但并没有被甚尔看见那么反感。

可是她知道肯定不能这么说,如果这么说的话,那不就意味着甚尔被她单独排挤在外吗?

这种错误选项她肯定不能选,选了就是BE的节奏。

不知道自己在错误道路上歪得厉害的少女双肩微塌,露出一张白生生的小脸看着眉眼淡漠的男人:“那....还去竞马场吗?”

“没开门。”

甚尔的声音依旧不咸不淡的,但鹿伏兎砂糖总觉得有些不对劲。

但到底是哪里不对,她也说不上来。

只是直觉而已。

瞅着男人似乎要离开的架势,心中莫名的不安让她出声挽留:“等下,你....是回躯具留队那边吗?”

甚尔顿住脚,侧眸看向她,面无表情地“嗯”了一声。

“外面下雪了。”

好一会儿,鹿伏兎砂糖才干巴巴地道,“还有点大。”

“所以?”

甚尔依旧冷漠,“大小姐难不成是要留我在这里住?”

问完,床上的少女没了声音。

禅院甚尔扯了扯嘴角,眼底却阴郁得吓人。

站了会儿,他迈开腿,准备离开禅院随便去哪儿赌一晚。

只有坐在赌桌上,全部注意力都被放到手中的牌上,才能让他少点心烦。

走到障子旁,男人修长的手指按压上,一推——

床上就传来少女闷闷的声音。

“是因为我说谎所以你生气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