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她,大概也就能起个啦啦队的作用。

“不想回去就乖乖待在这里。”

甚尔伸手拍了拍她的脑袋,随即身上懒洋洋的气势一改,像是出刃的利剑,也像是收起慵懒露出獠牙的野兽。

车流在这刻起变得缓滞。

鹿伏兎砂糖看着身高腿长的男人双手插着兜,不紧不慢地走过人行道,挑衅程度浓到即便她看不见表情,都能大概想象到。

虽然但是……

天与暴君什么的,是真的很帅气。

少女干脆调整了下自己的位置,朝旁边移了几步,找了个视野更好的位置,开始围观禅院内战。

其实,她还蛮喜欢看甚尔打架的。

战损美人,懂得都懂。

虽然甚尔好像从来没损过,不过让别人损也勉强算“战损”!

对街,和少女那边跑远的脱线氛围不同,凌寒的空气似要在绷紧的气氛中结霜。

甚尔站定在禅院甚一面前,撩起零碎黑发下暗绿的眼,不在意地扫过他身后的四个术师,面无表情道:“一起上?”

禅院甚一沉着脸,手上属于少女粉白手袋上的装饰吊坠,在昏暗的灯光下折射生辉,晃得甚尔眼底一片阴郁暗沉。

“甚尔,你别太嚣张了!”

其中一个术师皱着眉,“那位小姐不是你这种人能配得上的。”

“哦?”

甚尔冷着眼嗤笑,“那什么人配得上,你吗?”

“那可是甚一大人的未婚妻,染指兄嫂,你真是不知羞耻!”

又一人斥责。

甚尔无所谓地耸了耸肩,挑起嘴角,“别在这丢人了,什么兄嫂?有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