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泪是撕心裂肺后从身体内挤压出来的没有颜色的血液....”
....
半个小时后,鹿伏兎砂糖靠在甚尔怀里哭成了狗。
“太惨了...”
她抽泣着说,“这种失忆梗也太虐了吧....”
她宣布,这是近期她看过的最虐的电影了!!
甚尔垂眸看着少女被泪水弄的斑驳脸蛋,伸出拇指蹭了蹭,有些不解,“哭什么?”
看个电影有什么值得好掉眼泪的?
鹿伏兎砂糖吸了吸鼻腔,隔着眼底雾蒙蒙的水汽,看向眼神困惑的男人,“你不觉得很他们很惨吗?”
一个失忆,一个记得,不对等的记忆,真的惨。
甚尔无动于衷,“演戏而已。”
“........”
鹿伏兎砂糖嘴角一抽,“那如果是真实发生的呢?”
“与我无关。”
甚尔漫不经心地说,带着薄茧的指腹将她脸上的泪水抹去。
“我有个问题。”
鹿伏兎砂糖瞅了他一会儿,宛如乖宝宝一般举手。
“嗯?”
甚尔看向她。
“甚尔,你哭过吗?”
少女好奇地问,她觉得甚尔大概率是从来没有掉过眼泪的。
“没有。”
男人淡声回答。
果然。
鹿伏兎砂糖毫不意外地眨了眨眼,随即伸手抚上他的眼睑。
睫毛刷过掌心,她这才发现,甚尔的睫毛居然这么长。
甚尔任由少女在他脆弱的位置玩耍。
摸够了,她收回手,有些困倦地靠在甚尔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