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里面。”
甚尔丢了烟,随便用胶质鞋底碾了碾,淡声说道。
孔时雨点头,带着人进去,没一会儿里面就传出了笑声,笑完后那人又嚎啕大哭起来,仿佛有什么大病一般。
甚尔习以为常,充耳不闻。
这时,孔时雨也从暗巷走了出来,站定在他面前,淡定道:“还得等一会儿了,客人还有点激动。”
抱着个尸体又骂又哭,看起来还怪有病的。
甚尔闻言“啧”了一声,眉眼烦躁。
孔时雨扫了眼他脚下被碾过的香烟,有些诧异地挑眉:“禅院,你在戒烟?”
距离他过来好歹也有十几分钟,这人脚下居然只有一根连火都没点过的烟。放在以前,那地下不得早就“横尸片野”了。
“嗯。”
甚尔随意应了声,“抽厌了。”
怎么可能,这人有多依赖尼古丁的麻痹,他又不是不知道。
不过,看破不说破,孔时雨对他的话未置可否,反而打量了他几眼,笑道:“怎么,最近输得厉害,钱花光了?这么卖力。”
催着他接了不少高价单子。
换做以前,这种勤奋劲他都不敢想。
以前哪次任务不是他任苦任劳地去赌场找人催进度,免得这家伙因为赌博忘了正事。
“烦不烦,把我说得像无业游民似的。”
甚尔垂着眼,语气不耐,“钱呢?”
“还没验完呢,急什么。”
他看着甚尔,“我说,你有点不对劲啊,如果要准备去哪里豪赌,输得底裤不剩也别找我去捞你啊。”
“嘁,不是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