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弗勒斯没有防备,被她读取了记忆。
塞拉看到了当时惊险的情况——他流了好多血,几乎也要支撑不住了,可还是护着她不让她受到一点伤害……如果不是福克斯及时赶到,她都不敢想会发生什么……
而这一切,都是因为她把虫尾巴的指骨做成手环戴在手上——她对这件事过于紧张了,所以才试图在路上顺便探知对方的方位,即便她还没想好找到他后应该做什么。
她想问西弗勒斯为什么不自己走,却本能感觉这么问他大概会更生气。
她实在不应该把自己弄晕过去的,太不负责任了。
塞拉的手伸进被子,去捉他的手,和他十指相扣。“对不起……”她贴上他的身子,把头埋在他的胸膛,闷闷地说。
要命了。他和她就隔了两层薄薄的晨衣。西弗勒斯忍无可忍,一下子坐了起来。
塞拉也跟着爬起来倚在靠枕上,像是确实知道自己错了,小心翼翼地看着他。
“你有什么对不起我的?”西弗勒斯一开口,发现自己的嗓子沙哑得不正常,于是赶紧放轻了声音,“……你不是算得好好的么?无所不能的塞拉?”
他检查过后判断,她放在他口袋里的东西都是重要的那些——她父母的照片和信,还有两把钥匙。她的心思简直昭然若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