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拉在翡翠药剂的迫害下变成了蜻蜓。西弗勒斯的反阿尼马格斯咒对她不起作用。
当天,用门钥匙回到霍格沃茨后,西弗勒斯立即去校长室找邓布利多。
“抱歉,我也没有办法。”邓布利多安静地听他讲述完后,表情严肃地说,“这是因为塞拉自己不愿意变回来。”看着面色更加苍白的年轻男人,他又安慰道:“往好处想,这至少说明她的魔力没受太大影响。”
“但是她这样没法接受治疗。”怎么治,把蜻蜓泡在宁神剂里吗?西弗勒斯尽量冷静地沉声说:“阿不思,容我解释,翡翠药剂是非常邪恶、非常强力的魔药,它对人心灵的折磨尤其残忍……就像钻心咒一样,如果没有及时治疗,她会疯掉的!”
小蜻蜓懒懒地趴在盒子上,一动不动。若不是阿尼马格斯形态需要魔力维持,西弗勒斯都要怀疑它这样子是否还活着。
邓布利多皱眉看向小蜻蜓,沉默,像是在思考着什么。
“西弗勒斯,依我之见,或许对她来说这就是一种治疗呢。”半晌,老人轻声说,同时伸出手指碰了碰蜻蜓合拢的翅膀,“很漂亮,不是吗?”
小蜻蜓的翅膀是渐变的,从透明的翅根过渡到浓绿的圆润翅尾,边缘线条优美流畅,像一层轻薄的纱衣。
确实很漂亮。
西弗勒斯不合时宜地想到:翅膀是她身体的什么部位变成的?手吗?
即便知道巫师的阿尼马格斯并不一定由人形一一对应变形,翅膀应该就是翅膀,西弗勒斯还是感到一阵怪异。好在邓布利多碰完就收了手,没有进一步的动作。
“她这个样子会持续多久?”西弗勒斯的语气缓和了一些。
“不知道。”当代最擅长变形术的巫师说,“到她觉得合适的时候。她现在应该以为自己本来就是一只蜻蜓。”
西弗勒斯想,那自己呢?她还记得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