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绘未来靠在椅背上,盯着分屏的电脑与悬浮的聊天框看,“然而现在,能直接参与专门学校教育的教师与中小学教师相比,相关法律体系十分薄弱。”

五条悟的手捏着一盒牛奶布丁,拿出来也不是放回去也不是,含糊回答:“唔…嗯,是的。”

“咒术高专虽说表面上是都立,但并不隶属文部省管理,反而是自成体系,怪不得他有恃无恐。”

少女拿起一根笔在指间晃动,“虽然我国的性同意年纪仅仅只有13岁,但实际上在明天办理退学手续之前,还有师生关系连结——客观事实上。”

五条悟手指布丁塑料膜的边缘,撕了两下发现手有点打滑没撕开,一边找纸巾一边询问:“他……呃,又怎么了。”

不就是和你用了同一个特效拍了照吗?

“我刚才在和我的律师交流,虽然的确很麻烦,但是。”

她转身看他,神色认真得完全不像开玩笑,“我。要・起・诉・他。”

五条悟:“……”

“啊?”

“法律的欠缺和这种学校潜/规则的存在不等于可以无视学生的人权。”

她蜷起腿蹲在椅子上,晃着手中的笔仰头看他,“败诉也没关系,那只是其中一环,以我的能力完全可以把这件事情处理成社会事件,在2018年,教师性/骚扰是热门话题,单是被查出处罚的就有二百多例。所以,哪怕是独立体系,也不能让他这么嚣张下去。”

五条悟拎着那盒冷气萦绕的牛奶布丁,半天没找到自己的声音。

大脑开始运作,大脑运作失败。

黑发少女略一偏头,眯起眼看他:“你……完全不在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