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
听完了笑话,有人打了酒就离开。
走过街道,往城镇边缘走去。边缘远离中心,远离繁华地段,房子越来越少。
不过这里的生存空间倒是大了不少,住在这种地方的人都有院子。
“咚!”
“咚!”
院子里有个光着膀子的年轻人在劈柴。
小麦肤色,举着斧头,肌肉跟着动作动起来,汗水滑过肌肉的连接处,滴进他肚子上缠绕的白色绷带。
“卡普,不是让你躺着吗?你怎么又起来了?”
“躺了几天,我都快发霉了,希拉!”
我走过去,地上都是碎木头,我觉得这院子的柴火都可以烧一个月了。
从怀里掏出手帕,替这个阳光下劈柴的人擦了擦额头的汗水。
“发霉也要躺着!你还想好不好了?”
“诶哟,这大白天的就给我这个孤寡老人看这个!”有一个苍老的声音响起,他脸上划了一道蜈蚣疤,没了左小腿,抽着烟,坐在门口。“我要的酒呢?打来了没有?”
我举了手上的酒,拿过去,“打了打了,不要喝那么多酒,喝酒伤身!”
“我就只有这个爱好了,还不给我喝!小丫头片子,还想管我!你连你男人都管不了!”
“什么只有这个爱好,抽烟也不好!”
阿德格老头拿烟的手一顿,然后挥手,“去去去,别来管我!管你男人去!”
人越老越固执,我不再说这个老头,转而走向卡普,“卡普,你以后也不能抽烟喝酒,听到了没有?”